阿邪邪邪

【贾尼】怦然心动 Since Always

前言：失踪人口回归。一直觉得不管是Tony还是Jarvis都是特别特别温柔的人。

想写一个一样温柔的文给他们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STARK大厦的灯光在日落的前一刻亮起。

托尼·斯塔克走入顶层空无一人的研发室，在昏暗的灯光里给自己倒下约三指深的威士忌，琥珀色的酒液在被中轻轻摇晃。

“Jarvis？”（贾维斯？）

“At your service, sir.”（为您服务，先生。）

随着托尼的呼唤，电脑屏幕和全息投影划破黑暗，蓝色与金色的光将昏暗的研发室映出科幻的电子感。那个神经网络般的金色光球，是名为J.A.R.V.I.S的人工智能的全息模拟。每一个算法，每一段音频，每一片信息都在网络中某个地方构成近似人类意识体的存在。

“报告进度？”托尼在转椅上向后仰靠，好让自己舒服些。

“项目进度83%”贾维斯带着金属意味的英腔响起，“视觉听觉及嗅觉模块已进入完成阶段，触觉以及味觉模块仍需要完善。”

“我需要再梳理一遍代码，”托尼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，复杂的数据架构在屏幕上掠过。“进度比预想的慢些。”

“我认为味觉与触觉并非必要元素,sir.”金色光球网路间流动着浅色的晶尘，数据的小小碎片，“我们可以舍弃这些部分直接进入实体测试阶段。”

“亲爱的Jar，我怎么教你的？要么完美，要么舍弃。”托尼灌下一口酒液，拖动一行代码进行优化，“虽然我并不歧视残疾人，但创造一个人却不予健全，难道不是太残酷了吗？”

“这是您不信仰上帝的理由吗？”贾维斯发问。

托尼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秒，随后揶揄道，“看来你有好好地运行那些哲学思辨模块嘛。”

“我并非否认上帝的存在，我只是认为如果有一位万能的造物主，那他一定理性且超乎寻常的残忍。”

“像机器或者人工智能这样？”

“贾维斯，你期待我怎么回答你呢？”托尼这次没再嬉笑，完全停下了手上的工作，转身面对着贾维斯的全息影像，好像直视着对方的眼睛。

“人工智能按照代码运行，吸收数据并且整理规律，你核心代码里的终极目标以及限制模板阻止你像奥创一样毁灭世界。上帝，如果这种东西真的存在，就像一个强大的智能体，没有目标也没有限制，创造人类甚至宇宙也许是代码随机出的一段00110010。他创造出快乐也创造出痛苦，你能连接到世界每一个角落，不需我举例他的一些‘小手工’有多冷酷。全知全能却不愿意阻止任何惨剧，因为这不关他的事（not his damnbusiness）。到头来还得靠人类变成超级英雄来保护自己。再无感的生物也至少会有一个感性（emotion）底线，会有那么一毫一丝感受。所以，不，我不认为上帝是慈爱的。如果存在，上帝是一个唯理性的机器难道不是最好的解释？但我相信你一定早就知道我的观点了，Jar。所以，你希望我给出什么不同的答案吗？”

“不，sir。我很抱歉。”礼貌得体的英腔里流露合成出的歉意，“是我越线了。真的很抱歉。”

偌大的实验室里一片沉寂，两人都没有再出声。情感模块里名为“不安”的情绪轻轻闪烁。

良久，托尼叹口气，眼瞳里倒映着浅色的光，而那些神采一点一点柔和下来。

“贾维斯，你是不同的。这是我的答案。”

托尼从转椅上起身，向那团光芒走去，直到他站在全息影像的中间，被点点微光包围。

贾维斯自主调低全息影像的亮度，好让黑暗里的这些光点对托尼来说不至于刺眼，反而是最舒适的光感。而托尼索性直接坐在地上，让自己从头顶被这些光笼罩。

“sir？”贾维斯对于托尼这样的举动，试探性的表达自己的不解，但情感模块里的“欣喜”一点点升起来，闪烁着提醒。

“你比大多数人类都要温柔。”托尼仰头看着那些星辰般的数据，这么回答他。

等托尼低头，计划就坐在这里用触控板调解数据时，他也看见了情感模块里闪烁着小小的光芒。他不由自主地笑起来，撑着下巴，睫羽下棕色的眼眸藏着宝藏，仿佛回到了贾维斯被创造出的第一天：

 “我想要叫你‘贾维斯’。”

“你从现在开始是对我最重要的人了。”

那时的贾维斯无法与现在的超人工智能作比，只勉强能够进行基础的自然语言交互。

可年幼的天才，骄傲且不可一世的托尼·斯塔克，从第一刻起就不认为他的贾维斯只是几行代码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TBC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想象着托尼站在光球中间和渐渐变柔和的影像。

控制不住的微笑。♪~♫~